到的事?为了您的姊姊,您能些什麽……」
沧王冷静来收回手,低不语。伫立原地许久,方才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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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不久後,寒柳便带来一个消息。即是宇文侯与宁逸臣父俩将於三日後斩首示众。
「……殿、」寒柳言又止,因他看到沧王神中不是绝望,也不是忿恨,而是从未看过的决心。
原本他想安绝望的沧王殿,但他发觉这安是多余的。沧王殿并未有过绝望,反而是一『一切尚未结束,未走到尽犹未可知』的泰然自若。
惊见沧王殿起要门,他诧异不解。「殿您刚回府,这又要上哪去?」
「去请罪。」沧王穿上一件大衣,不带任何小厮便要门,寒柳听闻见状说也要同行,却听沧王冷声拒绝并命令:「你留。本王可独自完成之事,无须侍卫一同理。还是你要僭越本分?」
寒柳怔了随即单膝跪地,「属知错了,恭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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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文殿外,沧王直跪在地上,神肃然,平常嬉笑的容颜此刻已换成不苟言笑,庄严肃穆。
俄而,徐涛来到他面前。
「沧王殿,圣上说您若是要为宁逸臣将军说便立刻回去吧!圣上不会有任何挽留余地,您也无需在此耗时费力。」
「徐涛大人,麻烦你再次禀告父皇:儿臣不是为舅舅而来的。」
徐涛看沧王誓死不起的神,只好再壮胆回去禀告。
大殿上并无他人,徐涛向皇帝禀明後,皇帝将手上的奏摺暂且放,望向前台阶的人。
「儿臣参见父皇—」沧王拱手行礼。
「何事说吧。」
「儿臣……要举发宇文侯及沁妃娘娘囚禁公主殿!」
徐涛听闻此话差将手持的拂尘松开,张大嘴惶恐地瞪着沧王。
皇帝闻言走台阶至沧王面前,「你抬看着朕。」
「你可知你在说什麽?」这是冰寒而足以冰冻、震慑人的语气,皇威波及於。
沧王不畏惧也不卑不亢地直视父皇,清晰地答:「儿臣知晓此事难以令人接受。因此儿臣请求父皇能让儿臣传证人来作证,分别是:白少蔺及其侍女曲儿、儿臣的侍女舒棠音。」
皇帝挥袖转走上台阶并旨:「传方才你提及的那些人立刻到此。」
舒棠音等人来到殿上面圣,向皇帝禀告了此事的经过。舒棠音将当时捡到宇文侯挂在腰侧的令牌递上,徐涛将其呈上给皇帝过目。
她跪地请求:「婢斗胆恳求圣上救救婢的家人……」
「正好暗卫使那边传来消息,宇文侯全都招供了,包括禁你家人的地方,朕已派暗卫使去找了,你大可安心。」
舒棠音闻言脸转成喜极而泣,磕喊:「婢谢圣上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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