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洗完毕後,夏翊泷打算拿着鱼饲料去池子边喂鱼吃。脚刚踏出院子一步,只听後方的太监着急喊:「沧王殿下先用早膳吧!喂鱼您待会儿再喂也不迟阿。」
「鱼儿没早膳用,本王独自用膳,这怎麽行?」
「那您把鱼饲料给小的吧!小的来喂鱼!沧王殿下您快去用膳吧!太子殿下在等您了!」
太监飞快地奔到夏翊泷身旁,双眼期盼着把鱼饲料递给自己。
「也是,不能让太子殿下久等。」夏翊泷有些依依不舍地望向池子,彷佛是热恋中的爱人一般。『待会儿本王再来探望你们。』
太监对於沧王殿下这奇怪的癖好不敢恭维,乖乖地接过鱼饲料,确定沧王殿下确实是往正殿走去了,才安心去池子边喂鱼。
正殿里。
夏承凛冰霜着脸,望着姗姗来迟的某人。
「殿下,皇弟劝你先用膳,别急着骂人,呐,先、用、膳。」
某人呢,拿着筷子自动地开始夹菜,夏承凛还没说用膳呢。
旁边的东宫太监,陪笑着劝太子:「殿下,您看,先用膳,有什麽话,待会再说。」
夏承凛缓缓的拿起筷子,盯着某人很久後才要用膳。
宫女们来收拾书案,夏翊泷喝口茶後,直接进入正题。也许他是赶着去看鱼儿。
「昨夜尚未说完的事情,继续商议吧。」沧王稍微坐直身子,认真的向太子提出建言。「不用皇弟再重提旧事,太子殿下也应当明了此事,只是一个开端。」他的眼神瞬间变了,犀利而严肃,「但要不要彻底实施到最後,全权还是交由太子殿下才能决定。」
「一向袖手旁观、看戏的人,怎麽佛心来着,要帮本宫了?」
「人,一向不排斥有利於己之事。」
同一时间,二人难得默契展现。
「寰王—夏禹昌。」异口同声地道出一人名字。
语毕,沧王露出笑容,瞧着太子道:「皇弟我,是殿下的开心果对吧?只有皇弟我才能让殿下露出笑颜。」
刚才夏承凛是嘴角微微一笑,但听到这句话又马上收敛了,「说说你已知情的部分。」
「行,但同样的……太子殿下也要告知於皇弟,一个答案。」
夏承凛微怔,顺口问道:「你在说不同的事?」
「字面上的意思。皇弟我,只要一个答案。只有太子殿下才能回答。」
夏承凛沉静半晌,才点头同意。
沧王给予了一些关於韶华国的资讯,包括国之花—木槿花传说。
以及,其他花种的特色。
「至於皇弟怎麽知道这些的,太子殿下,就请恕皇弟无可奉告了。」
夏承凛也不是很在意对方的情报来源,在这皇宫里,如何蒐集情报,本来就是各凭本事。
「那现在换皇弟了。」沧王慢悠悠地将瓜子嗑一个後,才要说出。
「……殿下还记得,范水江失守的那场战役吧?」
一语出,震心坎。旧事重提,故人远去。
夏承凛欲张口说些什麽,夏翊泷自顾自地开始重新提起,多年前,千濂国损失最为惨重的一次战役。
范水江之战。
我国派出白少雁将军、琏将军符晏华、雪狼宁逸臣、这三人都是南疆军营的後盾,同时也是必能打胜仗回来的将军。
然而,消息传回京城,却是损失惨重。
范水江的城池被攻破後,琏将军的屍t被送回京城,白少雁与宁逸臣到大殿上请罪,负战败责任。
丞相符辰修,悲恸地连续一个月未能上朝。
得知此事的夏承凛,他不知道是怎麽去丞相府参加丧礼的……
符晏华,永远葬身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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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个事件後,符家、白家、宁家,关系每况愈下,甚至逐渐恶化,再也难以修复。
夏承凛深呼吸後才得以开口,他望着眼前人,却是夹带悲愤地情绪说道:「你……」一双眼眸在压抑下,才没有显露出泛红。
……
沧王语气轻慢,像是在叙述一段过往云烟。浮云飘来,雾气弥漫,缓缓地,将过往回忆吐露出来。「那件事的真相,直到现在,没有人愿意提起……符晏华,究竟是怎麽死的……」
再闻那人之名,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
「住口……夏翊泷、你住口!」夏承凛再难以抑制此时的表情,他只希望眼前人不要再说下去了。
「太子殿下!」沧王猛然间震慑了他,从所未见的怒颜,令他印象深刻……
「现今朝堂上,能重翻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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