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你分明就是作死(2/3)

「我说……如果老师是基因，我就是那细胞，老师总是准且优雅地发讯号，调控我的命运。」

「我怎麽不觉得，我觉得还满有创意的。」

「就算他不认同，我还是你的！」大手伸向厉温的大，轻轻挲。厉温回以温柔的神。

期中考的最後一天。

厉温的教师研究室里，一人正勤奋地清理鱼缸。

「第一次上课有些战战兢兢，你知的，老师名叫厉温；第二次则令人有些兴奋；很不幸地，第三次，分明是大白天，我的脑却突然混沌起来，瞌睡指数开始飙升，也只能忍着不敢睡，……我准不够，我和『分生』无法朋友！」

「到底考什麽？」

「银林，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两人会认识也是机缘。那天要不是他闯他的会议室，或许接来的故事，本不会上演。

「这……没标准答案吧！你怎麽答？」

「第一题：基因与细胞的关系为何？请举例说明。」

潘名宇一看见凌银林便问：「考得如何？」

「怎麽？告白……你觉得他会害怕？」

校园里，老师和学生都异常忙碌，因为时间来到了期中考周。说到念书，只要他有心，对凌银林来说也不是什麽难事，不过他真的被「分生学」这门课得一个两个大。

※

「蛤？」

「切……那第一题你的回答是？」

「不是吧！听说全校所有和细胞、遗传有关的科目都是他上的，我再怎麽会逃，也逃不他的手掌心。……走一步算一步，说不定期末考能扳回一城，低空飞过。」

「我觉得你那基因与细胞的关系，颇有创意的。」厉温看着凌银林的背影，这腰是腰、t是t、是，挑不一瑕疵来。

※

潘名宇竖起大拇指，说：「凌银林，算你有！」

凌银林将鱼儿放回去，开心地逗着，心想：得救了！老师果然是我的知音。

「可惜……我不能给你分。」

「第二题：『你』希望老师怎麽上这一门课？」

「等待奇迹现！」

「兄弟！剩的课不如别上了，等着重修比较快。」

这事能实话实说吗？

「你分明就是作死！这是『调戏』老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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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事？」

「只考五题。老师说他新手上路，还要调整调整教学策略。」

「说真的，是不是我说得很明白，你们听得很模糊。」

「你父亲知我们的关系，还邀请我上你家吃饭？」厉温不太敢相信。

顺利的。……我和我爸提起你的博士论文，没想到，他说要邀请你来我家坐坐。」

※

「第三题以後，我忘了！」

「听起来不难，是不是老师故意放？」

「是我们太笨吧！老师考虑降低些准。……好了

潘名宇一听猛摇，一副不敢恭维的模样，「期中考，你打算怎麽办？」

潘名宇说：「那个既门，又有些神圣不可侵犯的『分生』，究竟是门怎麽样的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