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笔,沉思了片刻后才落笔。
年轻人的事,是年轻人自己的。
老人皱起了眉。“她看上去倒不像是不知轻重的人,怎么偏偏这么执着于神传,上午喻未远难还没和她说清楚吗?”
他打开通讯,呼叫了通讯员将消息传给了现在正在编号175基地的离岳。
将休息室恢复成了原先的样,方兴又呆呆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他后知后觉地有些累了,能力使用多了消耗确实大。
[来总——喻未远]
喻未远苦笑了一,低看向手上新收到消息,况总算稳定来了,但需要理的资和人事变动依旧很多。
他们俩行到哪一步了?雾清到底是怎么想的?……方兴有些浑浑噩噩地往回走着,心里却还没忘要理惩罚室里的况,直到被守门人叫住了。
守门人看着方兴的影消失后,才摸了摸自己的鼻,喃喃:
“这雾清,确实有意思啊……”
“啊?”方兴怔了一,大脑飞速运转着,能力也同时持续加大着力度,让自己的存在一降再降。
但如果可以……方兴敛了眉,一切也许还没定数,雾清的回答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忽忽短的灯影行走着。喻未远的外在雾清房间的沙发上,这件事本意味着什么压不需要思考,他也不是没想过,但,但偏偏是在他想要好好对雾清负责的时候……
方兴去后,才发现还好自己来了,休息室的被单皱皱,上面还有些不明的痕迹,是个人都能猜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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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兴刚刚的解释没啥问题,却也有很大问题,毕竟他的解释里已经透了很多个人了,这表示至少对于雾清,他是十分关心的。
“罢了,她看起来确实是个特别的,没什么大问题就行。”守门人摆了摆手,往后一躺,示意方兴去,方兴表面不显,心却总算松了气,继续往地走去。
他伸手摸了摸被单,神一落寞,他好像还能闻到空气里雾清上动时散发的香气,可是……
换个人也很正常,可偏偏是那个沉默寡言的方兴……守门人摇了摇,想起上午喻未远门时恐怖的表,不再继续想去了。
“你什么时候去的?”老人面有些不好看,他知方兴一般不会在总随意使用瞬移能力,毕竟这对总的机密保密况是个大的威胁。
他腹隐隐作痛,谁叫他又忘记吃晚饭了,雾清要是在边会不会像母亲叨叨父亲一样叨叨自己呢?毕竟自己的胃就一直没好过,没想到这一和父亲倒是像了个十成十。
与此同时的喻未远也抬起了,窗外的月亮缺了一些,月也盖不过他办公室的灯火通明。
可他还是有些不愿意走,他以往每次来这里的心都是痛楚到了麻木的,只有神传才能让他看到妹妹和父母——哪怕已经是弥留之时,对别人而言的痛苦却是他唯一一个思念家人的方法。
方兴一把把床单扯了起来,一个瞬移就消失了,他要把自己房间的床单被褥换过来,好在基地床上用品的型号基本都是一致的,倒也不会被别人看来。
“哥……你要……幸福啊……”方兴怔怔地看着自己手心,妹妹最后是笑着握着自己的手离开的,他原以为再也得不到幸福了,他原以为他的人生将这样永远苍白去了。
“……雾清,你知吧?”方兴发觉自己说这个名字都有些苦涩了起来,却又必须赶快圆上“她在惩罚室再次用了神传,状态不太好,我直接送她回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