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那就是我同那臭小龙的孽缘之始。」离渊看着已渐渐亮的天光,回过神才发现他与松玉竟说了一夜。
松玉困在这皇中百年多,虽然翻阅不少杂书经典,但那些终究是书上所记载。他听着离渊所说,叹这世上如此广大,有百兽仙宴,有许多妖族,有龙与凤凰互斗,比起这小小皇,这苍天之更令他兴趣。
也不知他何时能修练到脱离这凤凰神像的桎梏,踏海境游遍凡土?而他对离渊在故事中讲述的一些变化颇兴趣,例如他在叙述中,他与白龙初相遇时,对他还算喜,也拿他当个小辈看,但是最开始以及适才,他称呼白龙的方式并不是很好。
凤凰离渊觉是个心开阔之人,那次百兽仙宴後看来也没有对轩辕琅有太多成见不满,可他不久前,说他与臭龙打了一架,还从他上扒鳞片来,想必是後来发生许多事,才会造成如今结果。
这又是为何?松玉直率问。
离渊听了,笑骂他真是颗好奇心过剩、观察微的石。
为何呢?那可真是有许多可说的——俊的凤凰笑个没完,喝杯中最後一茶,:「真要说去可得很,哎,索我近日也无事,就留来指导你些修行,顺便发发牢……那小白龙真是烦死我。」
离渊如此说,就这麽留了三个月。
但那也是他与松玉相过,最久的一次。
「咦?」朱虹听到这儿正罢不能,松玉突然说了这麽一句,令他迷惑又是不安,他还想追问,松玉却,该休息了。
的确是夜了,小珍珠白天因太认真练弓,早已经听故事听到快垂来,却是忍着。
打了个哈欠,朱虹越来越敢向松玉撒,拿脸蹭着抱他往房里走去的师祖膛,小声抱怨:「师祖不能每次都留一儿,吊徒孙胃……」
「当然是故意吊你胃。这样你才不会腻。」松玉笑,把人放到床上,安抚地轻他的眉心:「你也累了,快睡罢。」
唔,怎麽会腻呢?好喜好喜听师祖说故事,话从前,永远都不会听腻的。就算不是像离渊阁这样的故事,也不会听腻……朱虹这麽说着,说着说着就熟睡了。
直到朱虹睡到极熟时,松玉这才一如之前的每一个夜晚那般,布一层又一层禁制结界,圈围住这小小的房间。
接着松玉俯,将额心贴住朱虹的额心,彻底放开元魂神识,绿松石全散一缕缕极细,如蛛丝一般的青蓝气息,像是柔飘动的海,缓缓包裹住珍珠的……两张脸贴的急近,松玉睫刷过少年如玉般的面容,他看着他闭的双眸,嗅着他上柔淡的味,尽力将神识控制到最温柔、最不会惊扰他的程度。
「噫。」睡熟的小珍珠没有察觉师祖的苦心,只有在他额间一滴汗落到脸上时,才被稍稍惊动,发一声轻。
松玉低叹声,小心用指尖抚去那滴汗。
一夜,又要过去了。
(待续)
小剧场:
琴音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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