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没说吗?啊,抱歉,是潺潺啦,系统对我们还蛮好的嘛~两对师徒都分到了一起。』
……
『阿梦欺负你了?』
见对方没有上回应,麦克风又快速传递声音:
『挽……』
而帮会自人数多了、想法多了,开始有很多事得考量、很多事得顾虑,太过明显的偏颇行为,就算对方是侣,也会引起妒恨。这样不行,他的分。
『挽挽?』
所以,在代替柳晚理人际往上,探扇着实煞费了苦心。
『这样啊,太好了……我们这边没遇到什麽危险,你们应该也是吧?就算有,阿梦应该也有保护好你?』
探扇还想说什麽,但是柳晚飞速打断了他,爆发他有生以来最快的打字速度:
探扇担心地急唤,因为,细挽风默不作声实在太不寻常,他平常就算打字慢,也会确确实实回应自己:『没事吧?好沉默,发生什麽了?』
——『我知了,挽挽,对不起。』ρо1㈧χsщ.cом(po18xsw.)
他不喜那事,无所谓,他来代替他,他如果厌恶际应酬,他也能居中协调,只要他还是探扇浅笑。
别再对我这样了,我觉得很不适。
又来了,又是这态度。
『……』
决绝的话语丢後,另一端陷半刻的死寂,就在柳晚心惶惶打算收回那些话时,探扇令人摸不清绪的声音终於传来:
我说过的吧……别对我那麽好了。
那很快传来担忧的质问,声音里不无惊讶。柳晚顿了一,当即皱眉:不需要。
他不自主地想,原来如此,又是雨潺潺……
『挽挽?挽挽?』
不只是虚拟的游戏,现实里的探扇也知这个理:背叛与诋毁无所不在,只有自己才是永远的同盟。
他用轻松打趣的吻回应,虽然因为担忧过度心绪尚未平定,漏了一些手忙脚,他也自认藏得很好,柳晚却清晰捕捉到了那丝不寻常,把他的慌张解为另一层意思。
,皆被迎他的归朝,这里才总被称作垃圾场;外人说得很难听,归化和驯服,是归朝帮主总在的事;归朝没什麽了不起的,不过是一群臣服在探扇底的小喽罗——名气大了,攻击的人自然也多,完全无视除了他之外帮里还有很多各得其所的手。
这一切说到底,不过是为了……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麽,他不自觉摀脸……他到底都在嘛,雨潺潺那麽好的女孩……
『不会吧?真欺负你了?我去教训教训他……』
因为他是真心想让他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
将细挽风带到大家面前,藉由梦惜年的收徒之举表明立场,这麽可能是把双面刃——忌妒柳晚的人只会更忌妒,却也能确实减去一些多余的闲话,使认同柳晚的人增多。
那的探扇愣了一,问起这细节的细挽风,实属难得。
到底为什麽……
……嗯。
我很容易误会……你的态度太奇怪了,觉很讨厌。
他怔了,两对「师徒」的说法意外刺激了他,犹如将自己与他们狠狠区隔开来,并划分了立场一样,梦惜年的话在心底发酵,导致探扇的无心之语,竟意外造成了柳晚一步伤害。
错误但大方向吻合的猜测,令柳晚默然无语。他该怎麽说?直说吗?但这样会不会让梦惜年难人?
顿了一,压不知探扇这些心里活动的柳晚默默了键盘,面无表反问:你说你们那边,是指你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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