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早先听说了他们要来,孤零零的久了家里有儿闹气儿也兴,拉着傅明的手直问两家婚期选择什么时候。
沈清心里却放不昨天的事,心思已然是百转千回了万千遍,她自是没胆直接跟林菀提那事。
好在傅家还有一个傅朝。
傅家厅里,傅朝听闻沈清这般抹黑的自己兄,眉一横,溜圆的杏眸瞪着她,“不可能,我大哥绝不可能是你说的这样!”
似是这话立场还不够定,傅朝扔了手中的画笔,随手拧了朵红玫瑰在手里掐着,“大哥最有分寸了,绝不可能去找一个劣迹斑斑卖笑的戏!你再敢说,我就告诉大哥去。”
一听这话,沈清脸一变,赶拉住她,“朝,我也是听说呀,我自然是不信的!”
傅朝偏望着她,神不善,“你不信那你还在我跟前说什么,你又想使坏是不是?”
当年她还小,发生的一些事只在她脑中留了个大概的印象。
但并不代表她一都不知晓,她这位表,坏到骨里了。
“朝……”沈清一脸无辜相。
“我可是知的,当年你惹得大哥差想杀了你,你如今又想什么?少在我面前编排他,我可不会听你的!”
她将手中的红玫瑰扯得稀碎狠狠掷在地上,也不回地走了。
沈清一张脸青白加,气得连连扯了好几朵新鲜的骨朵。
这厢,傅朝一走客厅林菀就注意到她脸不太好,赶忙喊住她,“谁又给我们朝气受了?”
傅朝咬咬牙,看了一傅明,对林菀,“大伯母,我大哥呢?”
林菀提起傅西岑是一肚气,可数落的语气间透着的全是微末的骄傲意味儿,“他啊,从京城回来之后也不知在忙些个什么,天天不着家,罢了罢了,随他去。”
末了,林菀一笑,“找他可是有什么事?跟大伯母说也是一样的,我给你主。”
傅家就这么一个女宝贝,平常谁不是着惯着,就是傅西岑也是十分偏自己这小妹妹的。
她心一横实在是气不过,扁扁嘴,“都是沈……”
“朝,你怎么走的这样快,也不知等等表……”沈清一踏客厅,见众人脸上都没什么笑颜,心自然也明白了。
连忙笑着上前拉着傅朝的手,看着大伙儿,“都怪我,是我惹得朝妹妹不快了,刚才在厅我不过随提了几句朝谈恋了没,可巧,她就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