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咬咬牙,眼神朝驾驶位斜了斜,面不改色地说,“那种事我提前跟你说了,还能成?”
“哪种事,你说清楚点儿。”
“傅西岑,我告诉你,你别欺负人。”她攥紧手指,脸色微微发白。
“呵。”他眼底似是弥漫着一层霜般,格外雾重暮霭,也不再看她,只凉凉道:“如今竟成我欺负人了,你这张嘴倒是挺会颠倒是非。”
白乔知他是什么意思,某个方面来讲她是理亏,可从头到尾,她没占任何便宜不说,反倒是将自己卖的透透的。
下身还有些疼,她转头看着窗外,莫名委屈,“你两次三番,不顾人意愿强掳上车,你敢说你没欺负人?”
傅西岑嘴角挂着点儿微末笑意,却也不及眼底,“这种事我由着你的性子来,还能成?”
他将她的话,几乎原样地还给她。
白乔气极,也恨自己没学来舒麋一点半点儿呛人的本事,别的倒还好说,但遇到傅西岑,她是真的说不过。
接下来,她也不跟他扯别的,只问了好几次他到底意欲何为,可傅西岑就是不搭话。
长生更是一门心思希望傅西岑开口说两句,他也想知道自家主子带这么个女人回去是什么意思?
什么那种事这种事听得长生云里雾里。
后来白乔索性破罐子破摔,在车里打开了自己方才买的街边小吃。
味道自然很重,不多时,车厢里充斥着一股复杂又难以言喻的味道。
几个人都是忍耐心强的,谁也不逊色谁,等她悠哉地吃完,准备擦嘴时,一张黑白格手绢子自身侧递来。
白乔怔住,没接。
只听傅西岑不疾不徐地说,“以后少吃点儿这种东西,不干净。”
她一听便不高兴了,拂开他的手,自包里拿出纸巾,一边擦手一边撩唇冷笑,“我这张贱拉巴西的嘴可不敢用您这么金贵的绢子擦。”
说着,将擦过手的纸巾扔进塑料袋里,又重新抽出纸巾擦嘴,再没给傅西岑一个眼色。
长生在前座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没说,只心里默默为自己爷不值。
傅西岑也不恼,收回东西,薄唇微掀,吐出几个字,“不知好歹。”
“我可不就是不知好歹么,不然怎么敢在您这车上吃东西,幸好没多的人,不然您多掉价。”
他懒得跟她扯,拇指默默在衣兜里再度掐断了来电,这么会儿时间她手机已经震动两次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给她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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