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青藤闻言语气竟玩味起来,“你们拉客,竟是这么拉的?”
梨花儿轻嗤,“那倒是小将军没见识了?且忘了自己是为什么才能前来扒了我这罗裙的?”
苏青藤闻言,不语。
伸手一捞便将那梨花儿抱入怀中,稳健地朝着床走去。
梨花儿莹白的嫩葱似的指尖在他胸口打转,画着圈。
大概也是这妓馆中勾引男人的招数吧,苏青藤心道。
将梨花儿抱到床上,顺手又拉了帘子,回过身抓住了方才作乱的那双小手——
“从前我只知,萋萋这小嘴里吐出的皆是惊人之语,却不知这张小嘴里也能吞吐我那胯间阳根。
“从前我只知,萋萋这一双素手弹得好筝写的好簪花小楷,却不知这指尖也能勾人心火,惹得人难耐。
“萋萋,我当真——不了解你。”
白嫩的指抵住了他胡言的嘴。
说了这些劳什做什么,平白扫兴。
“不知将军口中声声所唤萋萋为何许人也,别不是边远塞关的军帐里生出的妙人,叁生所幸惹得将军在床帏帘帐中只待拔剑厮杀了还能想着她——
梨花儿勾住苏青藤得脖子,用力向下拉着他的头到她耳边。
“不过将军——γūsんūωūъIz.?о?(yushuwubiz.)
“你这火急火燎的模样,别不是军营中还没入过哪个女人的身子,是个童子吧……
苏青藤听着她轻谩的话,麦色的皮面上显出了几许不自然的羞红。他自己看不见只觉得面烫,梨花儿可是瞧着真真切切的。
不由也心下一愣。
苏青藤现今二十有六,前些年由着些原因,自去圣上面前请了命去戍守边关。
朝廷重文轻武,但凡是有了需要打仗的事儿,能和便和,不和便花大价钱,赔款割地和亲以求息战。偌大一个朝廷,竟难以找出一个能安邦的将领——
可皇帝不在乎是否国家土地沦陷,不理百姓是否哀声载道,不管大臣联名上呈的书简堆了满桌——
他眼中的,全是自己臀下坐了许多年的皇座——
他是皇帝啊!
他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是个皇帝,享受着皇帝所享的一切——珠宝、宫殿、珍馐、美姬……
他却时时刻刻没把自己当作皇帝,皇帝应该做的,他尽数没有做到。
他眼中的锐利,盯紧的,都是那些被他妄想出的,疑似有谋反之心的臣子、兄弟、儿子身上。
做皇帝可真累啊。
国家是怎么强撑了这些年的呢?
眼看着几朝的元老接连几年寿终正寝的寿终正寝,婉言年老体衰的年老体衰,政治上的核心人物一个又一个的远离了,苏老将军看的心急,又心焦。
一次早朝上,忍不住了也憋不了了,要治罪便治罪罢!要杀头便杀头罢!
苏老将军在皇帝漫不经心地罗列赔款项目的时候,站了出来,声色俱厉地斥责了皇帝的腐败行径。
宽阔地宫殿伴随苏老将军的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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