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命无忧,但雪山的严寒对少女而言依旧是沉重的负担,无论多少防寒药剂和油,都无法温她冰凉的四肢。
仿佛这样就抱了全世界。
不,这样的形容太普通了。
也渐渐变得频繁起来。
第不知多少次醒来又发现少女八爪鱼似的缠在他上后,阿贝多将自己的被褥搬回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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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夜晚,她总要八爪鱼一般缠在阿贝多上,从他的里汲取一温,才能安然睡去。
偶尔呼啸而过的风声,一片寂静。
或许是因为,她缺乏的并不是度,而是来自这世界的认可。
然后把唯一一张尚算柔的床铺移到炉旁,作为她的专属床位。
开始只是少女单方面的主动索求,阿贝多被动回应,为了她的,他们都知自己应该什么,就像合完的实验伙伴,她需要,他给予,就是这么简单。
天地间仿佛只有他自己。
至于他?
除了风雪声、炉火声,山里多了一个人的心,多了一个人的气息。
阿贝多说不清哪里不一样,但就是不一样。
而于“研究对象”健康的考虑,阿贝多的还不止这些。
温的炉,温的人,同时拥有两者,少女才能睡地无比安心。
似乎是某个夜半,又或许是某个清晨。
而对此时的她而言,他就是整个世界。
被少女拥抱着睡时,阿贝多这样想着。
但后来就不需要了。
可又不知如何描绘。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于是他也忍不住抱了她。
却又与乌斯、砂糖不一样。
明明清醒时又警惕又乖僻,连话都不肯说,却会在睡着后,像个粘人的小动一样,钻他怀里,渴求温,渴求拥抱,若是在她额落轻轻的吻,更是会让她的眉心更舒展一分。
阿贝多无法,只得舍弃宝贵的研究时间,搜刮了脑海中的知识后,在岩上挖一个大大的,成炉,代替原本简陋的、同时兼取和烹饪作用的炉火。
这是为了确保“研究对象”的健康。
反正这个床还蛮大。
于是,这锅未完成的药剂便被随意地丢弃了。
阿贝多睁开睛,看到近在咫尺的、倚在他怀中的少女。
词句华丽嫌繁冗,简单直白嫌陋。
阿贝多不怕冷,床铺也好,炉火也好,对他而言都不是必须的,哪怕是席地而卧,他也可以——
开始只是于对“研究对象”的关注,他会关心她心的弱,在意她气息的轻重,哪怕实验时,也总要分神去关注她的况。
——不是不再关心,而是,那心和气息,甚至气味,哪怕他不刻意关注,也会自动传他的耳朵、睛、鼻……
哪怕正背对着她炼制一锅足以杀死一百只丘丘霜铠王的药剂,他也能瞬间察觉她因为刺鼻的药味而突然屏住的呼。
安宁静谧,乖巧可。
阿贝多这样告诉自己。
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正如渴求他的那样,她也渴求着他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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