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害得我现在防不胜防。
沉如冶挑眉,倾国倾城地笑,“你叫啊,这个时候,你越叫,我越刺激啊。”说着,沉如冶抡起鞭“呼呼呼”直往我。我左闪右避,甚至抓把椅来抵挡,可还是未能幸免的被他到了一。
“啊,啊,啊!”鞭打在人上好痛呀。
“呼,呼,呼!”
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杀人啦。沉如冶打嫡妻了!”
“闭嘴!”沉如冶脸一僵,他一定不会想到我真会豁脸面叫声来吧。
接来,他手中的鞭就甩得更狠了、
“嘶~嘶~啊!”
“沉如冶,你住手,你这个疯,你这个混!呜呜,好痛,好痛,嘶啊,啊,啊!堂堂沉家二爷,当今皇后娘娘的嫡亲弟弟竟然用鞭打嫡妻,嘶啊!这若传去,丢人显、惹人笑话,让沉家蒙羞,让皇后娘娘伤心!”
“住!”沉如冶吼。
我听他的才怪,现在这个形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我不想被他“打”倒,就必须把他“打”倒。──而且今晚的这一架对我来说至关重要,今晚若是我赢了,那么以后沉如冶想拿鞭我就得掂量掂量,若是他赢了,那么我今后的日就会生活在火之中,天天被他用鞭。
“原来你先前在我面前的温文尔雅都是哄人的假面,你其实是个恶心、贱、猥亵的变态狂。”“恶心鬼,讨厌鬼。呜呜~~”
“呜呜呜呜唔呜呜~~~”我痛哭涕,好不伤心,“妄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派的君,原来你竟就是个无耻小人!我是瞎了,才看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哇!呜呜唔呜呜~~~”
……
“好了!闭嘴,我不打你就是了。别嚎了,声音难听死了,像杀猪一样!”
我哭得肩膀一一的,“好,那你站得离我远远的。”
“疯婆!”沉如冶气得脸发紫,珠发绿,但只能咬牙忍着,依了我所言站在离我远远。──这一战,勉算我赢了。
……
“沉如冶,你有那样的怪癖拿到旁的女人上试,别用在我这个嫡妻上来!”
“泼妇,要是让傅雁竹和傅画沂看到你现在的泼辣样,看他们还会不会喜你!”
“呸!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妻,傅画沂是我的叁叔,傅雁竹是我的前夫,我与他们再没牵扯了,见过那没见识的莽汉夫,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傻瓜驴,哪里有人生生要往自己的脑门上扣绿帽的理儿!”
“你!”沉如冶气急,一个闪奔过来,抡起鞭往我这边打而来,我吓得再度哇哇大叫,“呜呜!救命啊,杀人了,沉如冶疯了。呜呜~~~”
“停!闭嘴!吵死人了!”沉如冶用鞭指着我。
我用手背抹着泪,对着门的方向吼,“琥珀、珍珠、玛瑙、翡翠,你们几个死丫,还在不在外面啊?如果在,就给我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四个丫颤颤巍巍地走了来。
我叉着腰,形成一个茶壶状,拿狠狠瞪她们,“我刚才差被沉如冶打死了,你们这些个死丫居然也不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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