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本来以为他和张放只会做这一次,因为第二天的情况真的太惨烈了,要不是他们自己都是医学院的学生,能找关係拿药打针,秦予真不敢想像他们上医院看医生那会是个怎么样的情况。
可是,不到半个月,秦予和张放又滚到同一张床去了,一样是一夜疯狂,一样是只有今夜没有明天的做法,隔天,秦予听着厕所里传来的哀号声,小心扶着自己破皮的阳具,欲哭无泪,他怎么也想不透,自己怎么又跟张放滚上一张床,还又做到破皮了,人家说「生完孩子忘了痛。」,他们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情况,能让他们这样一次次忘了教训的疯。
进医院厚着脸皮拿了药以后,秦予盯着眼前的药膏,慎重的对自己许诺,决不能再有下次。
结果,这次真的有撑了比较久,二十一天以后,他才跟张放滚到同张床去,那天秦予不停的挺入张放的身体,一边用右手握着张放的阳具晃圈,一边咒着:「士林大香肠,我干死你,士林大香肠,我干死你。」
从这次以后,秦予记得玩的再疯也要留最后一丝体力,把傢伙拔出张放的身体,弄到破皮痛是一回事,有伤结痂后要再扯开,那可就是要命的事,他想生孩子的痛,差不多也就是这样吧!
秦予和张放的床第关係一直维持到有天他们正常的做了次爱,然后就睡了,没有不要命的疯,也没有弄到破皮,就是很舒适的一次性爱,第二天秦予甚至有力气起个大早帮自己和张放做了个颇丰盛的早餐,张放也没有蹲厕所以哀号着把秦予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排出去。
张放笑着享用秦予为他备好的早餐,并说秦予是个好厨师,也是个好爱人,接着两人聊起等下课堂上的事情,张放兴奋的说有多期待能亲手执刀解剖,两个人一起说到愿意贡献身体当大体老师有多了不起之类,愉快的,轻松的,一起用完这份早餐。
吃完,张放主动担起收拾碗盘的工作,秦予笑了下,正准备回房换衣服时,张放说:「亲爱的秦予,我准备搬出去了,我想做你的朋友,所以我不能再和你住一起,房间我已经找好学弟住进来,你不用担心房租的事。」
秦予回头再给张放一笑,问张放搬家的确切时间,然后就进房,到了搬家那天,秦予也帮着张放搬,之后还去帮张放办了乔迁晚餐趴,所有的人都搞不懂他和张放是怎么回事,如果是爱人反目,就不会在医院课业上仍互相帮忙,但如果感情如旧,张放也不会搬走。
不过,还好大家都只敢在背后揣测,没有人真正问过秦予,因为真的要问秦予是怎么回事,秦予还答不上来,总之,秦予一直很感谢张放,他敢说,医学院那些年如果不是有张放在,他绝对熬不过,不论是心情上,还是课业上,张放都给他很大的帮助;也是张放让秦予明白,他自己根本就不想当医生,他只是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他只是要个证明,证明自己也很厉害,证明他学有专精,证明他也可以成为社会上人人尊敬的人士,证明他不会比不上李惜观。
因此,秦予在此刻看到张放真是松了一大口气,别的医生他不暸解,但张放有多认真,实力有多坚强,技术有多高超,他可是一路见证过来的。
「他是双性人,可能有妊娠在身,估计超过十六週。」
张放点点头,「我不是妇產专科,但依初步检查患者并没有立即生命之危,你不用太担心。」
「但是他并没有Menstruation,会不会有子宫或胎盘不全方面的问题?」见到张放虽然让秦予安心不少,但秦予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底的担忧。
秦予话一出,不只张放皱起了眉头,连旁边那位一直处在惊吓中的金发医生也在眉宇长出了褶子,他又看了一下床上的患者,这明明看起来是男生,难道他唯一听懂的那个词也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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