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惊秋瞧不见她疑惑咬指的神情,还当她是赧然不决,唇角略微勾起,去缠她的手指,声线清润:“平日里挺黏着我,这时候却装傻来了。”
他微微别过脸去,倒有几分不自在,道:“我已禀明师尊,说我有了欢喜的姑娘,想就此还俗,娶她为妻。旁人对她,想都不要想。”
蝉鸣莺呖的午后,绢衣附在她嫩滑的肌肤上,为微汗所黏滞,偶有路过小廊的奴婢,虽无探头探脑之举,想来还是听着了墙角,她怕惹口舌,悄悄牵着他一片衣角,溜回自己的小屋子。
那人只当她害羞,一关了门,就把她往怀里拢,阿晚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他竟然是以为自己暗中恋慕他,才有此一语。
她期期艾艾道:“可、可是……你多有不便,我只是要你一直平安顺遂啊。”
程惊秋的笑太过柔和,近乎温言细语的神情,都不像平日里冷冰冰的尊容了,只是她犹豫的话一脱口,他的笑容便有些冷了。
“不是喜欢我?”他喃喃自语似的抬起手来,又重复一遍。阿晚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这才有些如临大敌了,转身便想跑,才迈开半步,一股清气便涌上来,将她笼罩住。
她失声惊叫一下,却不仅摆不脱,还被他抽出衣带把自己的手绑缚在了榻角上。
“别杀我,别杀我。”她只觉自己活像条案板上的鱼,还是不能扑楞的那种。
男人的头闷在她颈畔,贪婪地吸她的体息。
“怎么会杀你?抱你都来不及。”他道。
阿晚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执着于自己“喜不喜欢他”这件事,他已然剥开自己的领口,去触碰胸前软糯稚嫩的两包。
可是真的很舒服,当他逼近自己嘴唇,发觉她紧张害怕地屏住呼吸的时候。
程惊秋好像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自己的脑后就被托住,再安抚几下,唇舌才厮磨缠绵。
阿晚忍不住也闭上了眼,先前那点呜咽被吞下去后,他的气息远离了一瞬。她还以为对方就要放过她了,庆幸之余还有些不能明说的失落。
好在程惊秋未曾叫她失望,这回压下来的是整副男性躯体,她呻吟了半声,挨着他微凉的面颊,余音被吞掉。
蜜桃初熟而情窦未开的缺点便是如此,阿晚手腕都被细细的衣带勒红一圈,整个人被他纳入怀中,赤裸的肌肤被他外头的厚单刮得生疼,她头一次察觉到自己与他比起来是如此娇小。程惊秋捻着她胸前软粒问:“舒不舒服?”
她虽然被他从身后压着下巴缠吻,还在负隅顽抗。
她委屈地说:“我还是小孩子呢,你这是在欺负我。”
程惊秋淡淡地“哦”了一声,阿晚却觉得他声音都变了。
变得更……凶了一点。
阿晚小心地缩了一下,他却拨弄着她的水淋淋的花唇,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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