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夏洛特立抛弃游戏,开启了十层萌王粉主观滤镜后目光如炬的盯住
席雅全方位扫描:一,还是能遮掩尾勾异常的宽松裙!二,行动缓慢没有神看起来“十分”痛苦!三,尾有一丝泛红似乎因为难受才哭过!
四,整只小虫都消瘦了一圈!五……
八成是脑补的十大证据罗列完毕,与“拖尾病”的猜测完全相符!夏洛特着泪拉住席雅的手,“尾、尾勾,呜……尾勾疼得厉害吗?”
席雅不太明白前哭唧唧的成年雄虫在闹哪样,不过他刚开始上尾戒的时候家里的雌侍个个都满泪的看着他,一副心痛得无法呼
的模样,除了不能违反菲罗贝尔的规矩将席雅抱来抱去,席雅需要任何东西雌侍们都会瞬间替他拿过来,不让他多走一步路!
见两只雄虫坐在一起,席雅以为夏洛特已经从香奈尔嘴里知他的况了,所以礼貌的微笑着回答,“有疼,不过还能忍受。”说完他
就开始动作别扭的往餐椅上爬,最后小心翼翼的捞起掩在裙里的尾勾搁在椅边缘,一副乖宝宝等吃饭的模样。
夏洛特瞬间泪奔,抓着香奈尔的衣襟泣不成声,“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我们雄虫真是太命苦了……呜哇哇啊!!!”
裴拉听到声音立即飞奔过来,跪着将自家雄虫搂怀里安抚。亚历山大因为军团集训有半个月不在家,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见
只有他雄父一只虫行为怪异,也就没太当回事。
菲罗贝尔平生最讨厌哭哭啼啼,除了自家两只雄虫哭起来瞧着还有可怜可,别的虫无一不是被他嫌弃到死。此刻他心里就在想:这只
弱得跟坛里的西瓜虫一样的玩意儿一大早就跑到他们家摆张哭丧脸是怎么回事?活得不耐烦了吗!?真想爆他啊……菲罗贝尔正忍着怒火,
军团集训结束刚刚到家的阿瑟中断了他的坏绪。
“咦,亚历山大?怎么一大早就来了,你不是说要先回家不和我一路吗?”
完全没有踏家门还穿着军团训练服就被夏洛特赶上悬浮车的亚历山大只能回答,“先回家,然后和雄父雌父一起过来拜访的。”
阿瑟对别人家的哭包雄虫敬谢不,亚历山大从小对这况已经习惯到免疫,叔侄两个仿佛没看到那对悲惨哭号的雄虫和差不多要跟着
一起红的雌虫。一边着,一边井井有条,亚历山大主动制止了阿瑟的偷行为还帮着菲罗贝尔摆桌,同时假公济私的将他的得意之作放到席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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