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起身,羽仙照例往学堂去。
明日休沐,夜里她与未夫婿谢星白约好一同游湖泛舟,羽仙早早下了学,在回廊处等谢星白。
谢星白是太傅之子,二人的婚事早早就订下。他与顾羽君同岁,羽仙小时候倒是很爱黏着他,可后来谢星白长大愈发冷淡出尘,性子也古怪起来,羽仙久而久之也不敢在他面前姿态随意。
谢星白也在高堂,高堂内的淫事更多,羽仙站了没半晌,就听到里头传来男欢女爱的动静,不过她知晓哥哥与谢星白不在其中,他们一个宠妹妹,一个癖好古怪。
羽仙听得脸红,就往远处走,夫子们歇息的堂室里空落落的,只有她们初堂的夫子书桥坐在里面,膝上还坐着个娇嫩的人儿。
羽仙屏住呼吸仔细一瞧,发现那人竟是鹤宁。
原来鹤宁昨日见了夫子操弄旁的女人,一时之间心痒难耐,今天上课时就盯着他瞧,放学后更是跟着他来了堂室。
书桥虽事物大的吓人,操弄起来荤话也多,但床下是个清秀爱脸红的夫子,鹤宁黏着他不肯回家,书桥也红着脸与她搂抱。
“鹤宁这般爱黏我?”他将人抱在膝上,问了些功课的事情。
鹤宁心不在焉,两腿分坐,忍不住收缩着穴儿去蹭夫子的大腿,男人灼热结实的大腿隐藏在衣袍下,鹤宁一下子软在他怀里,红着脸朝他伸出舌头。
书桥还有什么不懂,他低头含住怀中娇娇的软舌,一时之间香涎不止,吮喳出声,鹤宁年虽小,性子是个主动的,抱着书桥上下轻蹭,嫩穴微微湿润。ΡO18аc.℃οм(po18a)
二人好不容易分开,书桥问她:“鹤宁怎么如此骚发?”他心道,今日可不曾有什么撩拨之举。
鹤宁红着脸道:“昨日夫子……弄穴……学生看得好生喜欢……”
书桥一时没听明白:“鹤宁是想被我弄穴,还是喜欢看我颠弄旁人?”
“都,都喜欢的,”鹤宁呼吸重了些,抓起书桥的手,揉弄着自己的双乳,“喜欢看夫子的鸡巴插别人……”
原来昨日她见夫子顶弄王夫人,红艳艳的穴儿夹着粗挺的阳物,淫水浇在他的性器上头,鹤宁看得口干舌燥,巴不得上去舔一口,叫他一同入自己。
刚肏弄过旁人的那物儿,似乎更惹她发馋。
她倒是也瞧过其他男子的阳物,却没有如此兴致,昨日里头一回亲眼见着,真真是叫她淫穴骚发得厉害,在回府的路上就忍不住用手指抠弄,回去更是忍不住用角先生磨弄。
鹤宁还未破身,角先生也袖珍可爱,远比不上书桥的实物儿,抽插之时满脑子都是先生那沾过淫水的鸡巴,身子利爽得直喷。
今儿个一放学,她就忍不住了。
书桥听完,不免意外,手掌滑入她的衣襟,握着她一对嫩乳道:“喜欢看我肏弄别人的淫穴?”
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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