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着我妹把桌上剩下的炸串解决,拉着她去结账,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店门。
出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步行街的夜市很热闹,灯火通明人头攒动,但我和我妹都逛累了,嗯,准确来说是我逛累了,就叫了辆滴滴回
家。
回家的路上我把我的事讲给我妹听,得知刚才坐在那的帅哥就是我跟她提过的我们高中的班草,我妹露出既惊恐又惊喜的表情,问我俩进
展咋样,我说还行。
那现在应该不咋行了吧。她说,还挺幸灾乐祸的,不该叫你去要人家微信的,我不知道那个人也在这下你俩泡汤了,要不把他介绍给我
吧?我肯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你白日做梦呢你。我白了她一眼。
她嘿嘿一笑,现在八点天黑了,不叫白日梦。
那也别想。
害,开个玩笑。
因为我妹家不在Y城,所以当天夜里她就在我家住下了,两人聊了一夜,睡得很晚,所以第二天将近十一点才醒。
之后我一直在家里宅着,码码字,打打游戏,偶尔出去玩玩跳舞机,端午节就这么过去了,所以也没什么值得记录的事。
六月二十号的时候下了场雨,所以天气凉快了不少。
星期四早上我妈给我发了条消息,叫我快点去附属医院对面的口腔医院打疫苗,今天轮到我们这栋楼了,社区通知疫苗有限,去得晚可能
就没了。(ρò㈠8ω.℃òм)po18w.
我一听附属医院就直觉没好事,上次进附院就不幸遇到了某人,还被他发了通脾气。
骑着共享小电驴到医院门口停下,戴好口罩帽子,进到门诊楼里。站在测体温的台子测体温,抬头一看,前厅黑压压的全是人,三条长长
的队伍,末端都快排进厕所了。
没说人有这么多啊。
叹了口气,乖乖走到其中一条队伍后面排队。
其实排队倒没什么,打两把游戏就过去了。低头等了快四十分钟,再抬起头,队伍已经前进了大半,于是收起手机,跟着前面的人到台子
前签疫苗知情同意书。
队伍排到非常靠前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病房门口组织秩序的是一个身形很熟悉的人,因为带着口罩穿着白大褂,所以不太确定。
我又走近看了看。
真他妈阴魂不散。
我不知道我和蒋昭究竟哪里来的缘分,在海底捞遇见了一次,妇产科遇见一次,和我妹出去吃饭遇见一次,连打个疫苗都能碰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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