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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说，收回目光，握筷捞锅里的菜。

“你确定？”我有些狐疑，觉无事献殷勤，非即盗，“你不会其名曰要送我，实则要把我绑走卖给哪个青楼吧？”

他究竟在看什么？

“嗯，一直没怎么开。”他说，顿了顿，忽然抬起，说，“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像是察觉到我的魂不守舍，坐在对面的朋友渐渐停津津乐的话题，忽然就安静来，静静吃着，再没说一句话，不去打扰我，等我回过神来，再看清她的模样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歉意。

心里纠结起来，猛然发觉自己怎么自从回来见到蒋昭过后就变得心事重重起来了呢，自信呀我的亲娘，自信才是你的本质好吧。

“揽胜，N·A4999。”

他失声笑：“怎么可能。”

然后我忽然想起，今天我是素颜的。

我转了转睛，觉他也没那么恨我，我又没过什么招惹他的事，于是犹豫着了两，“好，走吧。你开的什么车？车牌号多少？”

“周？”

我抬起，目光对上来人。

再没逗留，回到我们那一桌，不过因为先前的遭遇我开始频频走神，满脑都是他看我时那说不清不明的目光，对吃火锅就没太大兴趣了。

送我？

脑里短路了几秒，回想起镜里看到的黑圈厚重的自己，呼一摒住，心里那叫一个无语，“呃，那我先回去了，不然我朋友等着急了。”

吃到最后我俩聊得差不多，肚也填饱了，看了时间，快九，再去酒屋喝几杯的计划要泡汤了，她家的严，我也就没缠着她，两人吃完就从购中心门分手了。

“你有车了呀？”我有惊讶，还没反应过来大家都是有驾照的人了，毕竟国前大家才刚中毕业，在我里还都是和车沾不上边的人呢。

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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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打车？”

觉得我一没那么好看了？

“呃，你还没回去啊？”我问，不太想面对他。

“不。”他摇，“我开车来的。”

朝前没走几步，思绪正飞着，听到前一片光线黯淡的地方传来一声我的名字。

然后我就看到蒋昭，他正站在景观树旁边，看样，似乎正在等我。

吃错药了吧，他。

不至于吧，我那一整个中没化过妆，这样素面朝天的样他见得还少了？

知该说些什么，看了他，他也正看着我，莫名的，觉他今天看我的目光有些许不同，说不上来哪里，但就是不同。

“嗯。”

看我不化妆的丑样？觉得我没化妆和化妆区别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