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听在耳中,并未多言,依旧追逐着她的粉,变换着角度轻、咬,将人诱惑得七八素后又是猛地一伏。
追风暗笑她是不撞南墙不回,却还是烈地回应着她的一片赤诚。
追风抱着铃铛两,不休,微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薄汗,当真是把力气都使在了一。
轻纱帐密缠的尚且不分,又起伏了许久才见得举的一双玉悄然落。一只白玉般的小脚砸在床沿边,五个脚趾还勾蜷着,抵在床板上直哆嗦,羸弱之态令人不禁想捧在手中仔细把玩。
看着纤细的女在嫣红的床褥间被撞得上蹭动,白的波漾迷,追风为男人的天便像悉数觉醒,暴戾中掺杂着更的征服。
她有懊恼,带着一条走到黑的倔,搂住了追风的脖主动凑上去。
铃铛的脸唰地一变,睛一挤就来一串泪,所有的痛呼都被追风追赶着吞了嘴里。
追风自是全权占有了这福利,宽阔的肩背一压,铃铛从到脚便都是他掌中之,翅也难逃了。
胀的陷甬一半,撑得无一丝空隙。铃铛便是再迟钝,也受颇,不自觉躲开追风的,细声细气地起来。
铃铛觉得自己的脑里都充斥着追风渡过来的气息,乎乎的,都快忘记突破屏障的那一瞬痛。
追风撑着手臂微抬起上,轻摆着扩张了一番,便试探着送起来。
红烛渐低,新房里的光线也微微晦暗来。
他并拢铃铛的两条竖在前,双臂绕过她的膝盖弯,罩住了不停摆动的双,肆意形状。
的觉,还是令人难为的。
“啊……追风哥哥……难受……”这铃铛是真开始觉得不适了,两不自觉又要收拢,却被追风的腰挡在两侧,只能无措地勾着两脚踝。
愈渐熟练的追风已经上了,什么哥哥妹妹还是禽兽不如的,都已经抛在了脑后。
方得自由的铃铛尚来不及说话,也没懂男女之间这活运动到底怎么回事,她只知自己这张嘴,现在只会叫些没用的“嗯”和“啊”。
掌心的细腻从他的四肢百骸直窜,令他尾椎骨止不住地酥麻发,连带着间的摆动更带劲儿,好像只有如此猛力才能发那动。
追风怕吓着她,趁她被亲得昏脑涨的时候,了把蓄势待发的枪,悄悄对准泥泞的,壮的腰往前一拱,一就去了一个。
铃铛张着嘴急不休,连声“追风哥哥”都顾不得再喊,听见床板的响动,都害怕自己也跟它一样快要散架。
追风与她齿相依,漆黑的眸间却始终带着两分清醒。他觉察铃铛的放松,便又不动声地往前了腰。
铃铛立被这不同于手指的尺寸惊得瞠目,只是的异并没有带给她太大的不适,她缓了一阵便掉以轻心,继续跟自己的追风哥哥玩着最单纯的亲亲游戏。
禽兽便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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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没办法吐一个字,到最后只能用惨叫来拉回男人的神志了。
开了荤的男人正是得趣儿,随着熟能生巧,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通舒畅。
追风觉察来她有几分故意,住她的,对着她的嘴又嚼又,与她迅速拍击,泛着一丝微痛。
追风一声,把铃铛的双又往腰间捞了一把,尽没,厚重的袋砸在的间,啪啪作响。